故乡的云
作词：小轩 作曲：谭健常
演唱：费翔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
它不停的向我召唤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
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别再四处飘泊
踏著沉重的脚步
归乡路是那麽漫长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
吹来故乡泥土的芳香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我已厌倦飘泊
我已是满怀疲惫
眼里是酸楚的泪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
为我抹去创痕
我曾经豪情万丈
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
为我抚平创伤
最初是小学时听费翔唱这首歌，1987年，表达了众多海外学子的心声。唱的是那么深情，相信他在国外
有亲身体验。
毛时代，知识分子被严重迫害。1979年春暖花开，中美关系开始甜蜜，中国筹划派留学生去美国学习，
当时全国掀起了学习英语的热潮。中国人技术基础太弱，现代人文概念也没有，去了美国也只能开开眼界，
内心难免有失落感，那句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说的是大实话。
中国人早在 1848年就开始去美国淘金、修铁路，形成了自己的唐人街。但接下来 100多年的事实证明，
大多数的中国人只喜欢过自己的日子，对美国人的那一套政治、人文体系并没有多大兴趣。说白了，中国人
享受到了美国人建立的独立自由环境的好处，但对于这种体系的维护，贡献很小，并不那么热衷。比如二战
期间，有 30多万墨西哥人去前线参加战斗；越战前期，黑人入伍的比例比白人高很多；在争取民权方面，
爱尔兰人、黑人是积极先锋，相比之下，基本看不到中国人的影子；在犯罪率很高的洛城，Chinatown 的
中国人给白人的印象就是: 见到有人在大街上被枪杀时都去围观。
中国人在美国虽然生活水平很好，但是和主流西方文化不通，会寂寞，会被白人歧视，也会被黑人欺负。
歌词里面简单的一句 "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 ，背后有许多苦楚。
歌词里最让人感动的是国人对海外学子的宽容和期待:
"归来吧归来哟 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归来哟 别再四处飘泊"
身在大陆的人们没有歧视这些海外学子，哪怕没有学到真正的本领，没关系，中国是一个弱国，基本就
没有科技和人文的基础，最缺的本来就不是大师，只要肯努力，回国一样大有用武之地。
的确，整个1980年代，大陆对知识分子的重视程度比毛时代高多了。虽然没有选举权，但是言论自由是
较为宽松的，政府首脑也允许知识分子提反对意见。政治改革慢是慢了一些，但不是停滞状态，进步是很显
著的。当时媒体不够发达，国人对国外充满好奇，而留学生正是填补这部分空白的一个群体。他们不但代表
宽阔的眼界，也是推动国内民主进程的重要力量。同时，留学生也意识到，只有大陆健康发展，在国际上有
良好的口碑，他们在国外才可能更有地位。
可惜好景不长，进入 1990年代，老人彻底清除民主派，拍摄电视剧讽刺知识分子，随后又告诉人们一切
都向钱看。从此，中国比资本主义更加拜金；教育开始大跃进，不再注重质量。也正是这一时期，民主自由
和法制开始成为年轻人谈之色变的词汇，转而被 "爱国" 热潮所取代，直到现在。
"爱国" 本来无罪，无可厚非。只是这股 "爱国" 潮流在爱自己国的同时，从不忘记贬低别人，甚至夸大
仇恨。日本是仇恨的主角，旁边的韩国、菲律宾、泰国、印度都是讽刺的对象。1990年代时，媒体还经常骂
以色列和台湾，近10年不怎么骂他们了，转而骂法国了；至于美国，民主自由的圣地，更是经常被攻击。这
些被骂的国家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都是现代体制的民主国家。蔑称韩国人为 "棒子"，却不提韩国民主转型的
过程，人家早就是政治、经济都健康发展的发达国家了；说到菲律宾就提菲佣，却不说菲律宾敢派军舰护卫
海岛；对于泰国就提人妖，而泰国却是众多北朝鲜难民获得重生的国家。那些难民为了避免被中国遣返，大
多数都是辗转去泰国，向韩国驻泰国大使馆提出避难申请，然后进入韩国；印度人成了 "三哥"，却不提印度
民众的宗教信仰自由，还有民众手中的选票，使得政府不敢随便拆迁民居。要说教育质量，印度比中国还强。
小学教学都是启发式的，印度理工的大学考试也多是开放题目，鼓励年轻人独立思考，没有奴隶教育，IT 行
业更是在工程和科研两方面都强过中国人很多，计算机系每年毕业的博士只有几十人，对比一下中国就很清楚了。
这种 "爱国" 教育明显都有黑手在背后策划和宣传，欺骗年轻人。母国的教育是什么样子，出去的留学
生就是什么素质。由于 Chinamen 在国外没有一点优势，宣传矛头也会对准自己国家的女人。哪个中国女人
要是嫁给外国人，那可是要被大批 Chinamen 谴责的。如果是一位民主女神，更是如同洪水猛兽，会升级成
抨击甚至造谣诋毁。
对于中枪不久的法国，有时候还带上意大利，要专门说明一下。法国和德国加起来才相当于中国东北的
面积，相对于中国，法国是弹丸小国，在近代历史上却始终强大，随便就能说出一堆: 大英帝国称霸世界的
几百年，法国始终是英国强有力的挑战者；世界上第一条沙漠中的大运河 Suez Canal 是法国人在 1860年代
建成的，后来工程更加庞大的 Panama Canal，其前期工作和工程的关键设计思想也都是法国人的成果；
Eiffel Tower 已经屹立 100多年了；法国的卢浮宫，聚集了大量的艺术品珍宝，多到中国人无法想象；
1905 ～ 1930年，法国首都巴黎是世界艺术文化中心。。。 法国在世界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一等国家。而
中国人从近代到今天，始终是一个三等国家。三等国家的公民去诋毁一等国家，放在哪里都得是一件神奇的
事。诋毁集中有两条: 一是法国人在二战投降了，太丢人；二是法国历史上隔三差五的革命，太乱。
二战期间，法国人之所以向德国投降，并非战斗力弱，而是军事部署出现重大失误。德国想进攻法国，
要么走马奇诺防线，要么走荷兰比利时。一战期间，双方就是这样对峙的。二战开始后，英法按照20年多年
前的思路，依旧把重兵放到了荷兰比利时地区，准备和德国人对决。没想到，德国的坦克穿越了 阿登 森林，
抄了英美联军的后路，直取巴黎，法国人只好投降，英国人从此也一直处于颓势，直到美国参战。英法两国
的人没有料到德国人的坦克能穿越那片森林，不知道德国人用什么技术实现的；再者，向德国人投降，本就
不是丢人的事，因为德军是世界上战斗力最强大的陆军。两次世界大战，德国人无论西线还是东线，人数始
终处于少数，却总能以少胜多，两次也都是因为美国的后期参战，战局才被逆转的。一战期间，法国伤亡几
百万人，终于顶住了德国人的进攻，这不是一般国家能做到的。英国人和俄国人战斗力强大，但二战期间，
他们都不是德军的对手。英国从欧洲大陆撤退后，在北非战场，人数没有绝对优势就不敢和德军交锋；俄国
人也差不多，几百万军人成为德军俘虏，苏联之所以能在斯大林格勒翻盘，和美英的大量军事援助是分不开
的，工业压力大大减轻，斯大林出人就行了。在 斯大林格勒 外围的战斗中，德国人击毁几十辆苏联坦克，
发现全是英美制造的。整个二战期间，美国人援助苏联 110多亿美元的军用物资，相当于现在 1千多亿美元；
援助英国人更多，300多亿美元。因此，法国没顶住不是弱。如果没有后来美国的参战，英国、苏联也根本
没有扭转战局的机会。至今还有一股论调，一味强调苏联红军的强大，打败了德国人。其实苏联是抵抗着德
军的 80%，贡献是巨大的，苏联工业技术也很先进。但是只靠苏联是不能战胜德国人的，稍微计算一下就明
白了: 如今世界上最先进的坦克，每辆将近 1千万美元，买 6千辆坦克才用掉 600亿美元，美国人可是给苏
联 1千多亿美元的援助呢。至于意大利，欧洲文艺复兴的发源地，虽然比不上英国人，也是世界一等国家。
二战期间，意大利强大的海军不是中国人能比的。正确对待战争中的投降，军人尽力了，打不过投降是非常
正常的，比那些扰民的游击战强多了。
法国的近代历史。1789年，法国大革命推翻了封建波旁王朝。伴随革命形势的发展，国王和王后都被送
上了断头台。后来革命派内部出现了分裂，暴力倾向严重，有几万人被送上了断头台；拿破仑掌权后，成为
新的皇帝；拿破仑下台后，波旁王朝复辟；接下来法国民众又推翻了复辟的波旁王朝；没多少年拿破仑的侄
子夺权；后来法国民众再次推翻了国王，终于建立了稳定的共和国:
波旁王朝 -> 第一共和国 -> 拿破仑 -> 波旁王朝复辟 -> 第二共和国 -> 拿破仑侄子 -> 第三共和国
近代的资产阶级革命里，法国是最曲折的，也是特别暴力的。独裁者最怕暴力革命，自然要把法国的这
段历史解读为 "乱" 了。乱只是一种可能，还有许多不乱的，但独裁者却从来不提那些和平转型成功的例子:
日本、韩国、台湾、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乱" 是用来蒙胆小鬼的。
正常的国度中，人们很容易就能揭穿这类谎言。但独裁国家的教育体制盛产蠢货，哪怕是上了20年学的，
包括大量留学生。无论网上还是现实中，常常见到中国的留学生抨击一等国家，尽显人类下限。现在已经黑
不过来了，缅甸、越南的政治改革势头都十分强劲。只有弹丸小国新加坡能给大陆一些安慰，中国人在新加
坡掌权后，一直独裁到今天，马来人、印度人等等都别想翻身。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得新加坡经济很好，虽然
没有民主，政权也能够维持。大陆已经准备作为一种成功模式对内宣传了。我没看出来新加坡有啥值得推广
的，反倒是让人更加警惕中国人: 一旦让中国人得志了，其它民族就都成中国人的奴隶了。
我对海外学子的了解很晚，小学、中学在农村，天天被囚禁在课堂上，连老外都没见过。大学阶段也不
了解。最开始了解留学生是 2001年，研一刚入学，常到大连看他女朋友，住我宿舍。他跟我说: 回来的多数
都是骗子。当时我不信，我觉得，既然出去了，见识广泛，哪怕没学到技术，至少亲身体验到了西方民主和
自由的好处，回国后应该能在这方面对中国起到推动作用。后来对导师和高校越来越了解，才知道国内根本
就没有学术，全都是帮派。后来又通过网络了解了世界，知道那些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没几个能成才的，和
国内没出去的差不多。根本原因就是国内的教育不但水平低下，还会持续给孩子洗脑，导致年纪轻轻的孩子
也和大人一样，只知道追求金钱和权力。对于大陆的学生，把政治课换成任何一门科技学科，从小学一直讲
到大学，那得了，那门学科肯定是大陆学生学的最好的，那才是所有大陆学生的专业课。在创新上，读完高
中，创新能力就有巨大损失；读完大学，大半的创新能力都没了；再继续读研究生，就只有山寨能力了。
看看网上留学生的言论，真让人失望，一大批人出去之后仍旧活在中国人的文化里，话语间有一股浓烈
的两毛五的味道。现实中，回来之后去大学讲座的，不黑美国几句似乎对不起中国人。他们自己在国内被骗
了20多年，到了国外，皇帝的新装暴露，不说骗子的毛病，却把怒气发泄到白人身上，说白人歧视他们。
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大陆 1990年代之后的留学生，主力都是各种二代，工薪阶层的平民很少有能出去的，
信息闭塞，家庭条件也不允许。二代都是跟政府一个调调，他们有时候也会骂几句政府，但那只是因为他们
在外面没有地位。既然自己受骗很多年，对于一个正常的群体，心中的想法应该是: 不能再让后人继续受骗，
要在生活中启蒙别人。事实并非如此，稍有机会，他们也会去压迫别人，这样人受到白人歧视不算冤枉他们。
看看叙利亚总统 Bashar Al-Assad，不但在英国留过学，还娶了一位英国的太太，西方人以为这对夫妇一定
能推行更加民主的开明政治，结果 Bashar 镇压本国国民十分残忍，连13、4岁的小孩都抓住施以酷刑；还有
利比亚，已经成为阶下囚的 Gaddafi 的儿子，也曾留学西方，对本国民众下的毒手却让人瞠目结舌。
半年前，和一个北美回国的同学豪豪吃饭，一个官二代，他一边看微博一边跟我说: 这就是***的坟墓。
看他一副民主派的架势，我不以为然，发泄工具作用有限。上学期间，我曾经给他普及过一些民主知识，
发现一点用没有，就不继续和他讨论这类话题了。言行不一，而且不定性，半年前一个说法，半年后就可能
完全翻过来说。他总想打探我常去的网站，甚至想看我硬盘上的资料，我不告诉他，不信任他。上学期间，
我能上系里的黑名单，都是这类人背后使的劲。有人告诉过我，他们开会，有时会提起我。接下来的几个月，
他经常在第三方面前故意羞辱我，开始几次我还没在意，以为他在开玩笑。后来我发觉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已经不小了，就是故意的，背后还不知道如何跟第三方黑我呢。半年后的一天，他终于没能继续隐藏，
对我说: 我要是上面说了算的，就把你这样人全都弄死！
网上说，北美留学生有一个特点: 吹牛一流，和外面的人说自己在国内很牛，和国内的人又显摆他每小
时赚 30英镑。现实中，我确实遇到过这样人，一个跟我显摆他每小时赚 30刀；另一个在英国，跟我显摆他
每小时赚 30英镑。我并不羡慕，因为那并不是他们技术多么厉害，而是白人厉害，维护着一个健康的社会
环境，让知识分子在薪水上得到尊重。我还遇到过一件很有趣的事情。2011年11月，留学北美
的同学 豪豪 回国，国内博士鹏鹏还有我。之前都是一个实验室的，一起吃饭。鹏鹏 迟到了，开始就 豪豪 和我两个。
豪豪 跟我说，他要回国创业了，将来我和 鹏鹏 都要给他打工了。作为同学，我没有细问，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去了
哪个学校读书。我说起来我做的兼职，其中一个是给欧美的留学生的paper写 review，豪豪 惊讶的对我说:
"你还能做这么有技术含量的兼职呢？" 我哭笑不得，这种事上学期间没少做，其中《网络存储》一个学期
就是写 paper review。到这里我知道 豪豪 是踩着高翘来和我们两个吃饭的。等 鹏鹏 来了，豪豪 又对我们两个说，
他每天工作3个小时就行了。鹏鹏 就说: "我们公司一个哥们可厉害了，干一个月的活，相当于别人干半年的。
你想啊，都搞了十多年了，很熟了。" 看他俩互相在那扯皮，我也没插话。按我的理解，鹏鹏 并非是显摆公司
的员工，而是提醒 豪豪: "别那么骄傲，搞了10年的人，比别人熟练是很正常的事。" 鹏鹏 在上学期间和我说过他
同学: 那天他正看信箱，有一个女的相片，是他同学，我挺好奇，就打听。鹏鹏 说那女的是程序员，我说女人
做程序员太残忍了。鹏鹏 说: "人家可牛了，Team Leader! " 他看我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继续说:
"至少写代码比你强多了。" 我没回话，来北京后，了解了 IT行业，写过一些代码，不再羡慕大陆程序员了。
留学生出去见了世面，眼界开阔了，但互联网彻底改变了留学生的这种优势。如今在美国能看到的，在
大陆也能看到；过去只有政府才能知道的许多信息，现在已经无法对大众隐藏。因此有人说，国民的智商提
高了，确实如此。但主要功劳不是海外留学生，而是欧美技术人员创造的互联网的功劳。说起互联网，要提
到 Facebook Twitter 这两个工具。有次我对留学生 豪豪 说，Facebook 比 Twitter 更能聚合人，Arab Spring
主要是 Facebook 的功劳。他不同意，跟我争论，后来他问: "你用过这两个工具吗？我从 2006年就玩
Facebook 了。" 见他挺激动，我就不继续和他争了。我接触电脑确实比他晚很多，而且直到 2006年来北京，
才有一台自己可以支配的电脑，爱不释手，基本天天在实验室里，就是为了补充基础。这俩工具那么通用，
他真的不该问我用没用过，我是不会告诉他我的网名的。但我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两个工具的区别很明显:
Twitter 上绝大多数都是男人，那里是男人经常显摆的地方；认真讨论问题，就上 Facebook，那上面男女
比例和生活中差不多，Facebook 更能聚合志同道合的人。Arab 期间，埃及有大量的年轻人去广场散步，之
所以那么大规模，绝不是 Twitter 临时把人召集起来的，主要是 Facebook 上有多年积累的圈子。说白点，
Facebook 更容易结社搞组织，所以独裁者感到恐惧。有的国家宁可引进 Twitter，也不会引进 Facebook，
因为 Twitter 上娱乐和显摆的人多，没有威胁性。另外，接触 Facebook 早的人，未必就比后来人更能有
所收获。豪豪 2006年就玩 Facebook 的人，到了 2008年还在看《士兵突击》，地震时还积极给红十字捐款，这
显然没有受到启蒙，和玩 QQ 差不多。豪豪 对我说: "你要到了国外，肯定先上 Youtube 看视频。"
我没回答他，他太低估大陆人民获取知识的能力了，Youtube 上那些视频我早就都看过了，只是我不想让他
知道我看过。
至于美国，我虽然没亲手摸过 Golden Gate Bridge，却知道那不只是一座宏伟的大桥，也是是世界上自
杀的热点区域；我没有走上过 Brooklyn Bridge，却知道它的一个桥墩是建立在沙子上的；我没有现场仰慕
过 Statue of Liberty，却知道当年美国人是经过民间筹款才让女神屹立起来的，近来内部又加强了安全逃
生通道，避免恐怖分子。。。这些都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媒体的巨大作用。这都归功于西方的伟大发明。
每个人的经历都是有限的，如果没有媒体的宣传，每个人都将是孤立无知的；通过众多的媒体人，每个人都
能更好的了解世界，不必去亲身体验。许多中国人至今都没有这种概念，有人对我说: "你接触的人少，根本
不了解中国社会。" 其实是他不了解中国，在大陆这种关系社会，只要了解一个小县城的关系文化、日常生
活的运作、官员的特征，那就了解了整个中国。其它地方也是如此运作，区别只是表面上的地铁和公路，煤
气和灶坑，空调和煤炉。但对于美国，人们有充分的自由，独立性较强，文化具有多样性，法律也有区别，
即使一个人透彻了解了某个州的文化，其它地区的文化仍然要重新解读。
如今，已经没多少人去怀念故乡的云。物理上身在他国，却未必能融入当地的文化，惦记着故乡的钱；
也有些人被囚禁在母国的文化荒漠中，向往着西方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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