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朋友
                                    
                                   臧天朔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如果你正享受幸福
                                 请你忘记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正承受不幸
                                 请你告诉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有新的
                                 你有新的彼岸
                                 请你离开我离开我
                                   

    说起朋友，我最初的印象是1994年初中毕业那年夏天和另外3个同学一起在他家玩扑克升级的情景，
当时他家一台录音机播放的邰正宵的<<九百九十朵玫瑰>>，第一次体会到了骑自行车1个小时去别人家
玩的快乐，现在这3个同学都不联系了。

    再次印入我记忆的是1997年高中毕业的夏天，初中同学3年聚会，高中同学中一些农村同学的互访，
高中的那些同学始终是我认为素质最高的一批同学，无论从人品还是学识。通过骑自行车到处玩，真是
体验到了玩的快乐。当时就像牤子一样，骑了一天自行车，晚上也不知道困；虽然考上的学校不好，但
是在村里面看可就不一样了，家人特别高兴，请了村里很多人，关里二叔和老姑都来了，主要是我学费
的问题，每年2300块，这可不是个小数，爸是拿不出来四年的，只有凑了。我也找了几个同学，第一次
喝酒，一会一次厕所，后来他们几个能喝酒的腿都软了，还是村里小学同学建春和我扶着他们几个去小
卖店给他们家人打的电话。当时流行的歌曲是任贤齐的<<心太软>>和陈明的<<为你>>。其中好几个同学
我觉得都很好，可惜平时放假就要在家干活，他们也要回家，因此3年中都没怎么联系，大学时我生活
拮据，连坐个公交车的钱都要算计好久，自然是没机会和长春的老同学聚了，只是和医大的大琢来往了
2，3次。我更是在大四最后一个学期查考研分数的时候会上网了，最后60天才学会了上QQ。可惜在去大
连读研之后就没联系上大琢，今后看缘分了。

    2001年大学毕业，最后的散伙饭也是我和大学同学的第一次在一起吃饭，20几个人分成两桌。我快
吃，饱了就走了，酒就喝了几口。吃的过程中其中一个同学说看你们也不喝，以后在也不和你们一起喝
酒了，他当然指我，我也没说话，实在是没有任何感情。在大学我们班级里面，我上铺的和我是最穷的
两个人，平时言谈举止看得出来的，这个我看的很准，谁是真正穷谁装穷，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们两个
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体育课和平时上课都是一身。我就2双球鞋，穷的一天花销不敢超过5块钱，每天吃
饭都要算计，但是就是这样，大学四年的学费没有给我免掉一分钱，几个班委还争呢，我就什么也不说
了。我想就算排号也能排到我一次了。上铺的98年属于发洪水地区，所以免了一次学费还算幸运了，他
也是不喜多说话的，处事方式我也不喜欢，所以很烦他，但是我静静的观察他了四年，知道我们的共同
点是穷，还有就是都在自习室渡过了大学的四年。事实上那天我就没想去吃，只是自己的钱在班费里面，
正好又是吃饭时间就去了。有些事情是不用挑明了的，心里有数就行了，有些事是不能通过一起喝酒吃
饭来化解的，父母我可以原谅他们，外人就不行了。当时张爱萍和裴海霞就坐我旁边，裴和刘志伟是一
对，刘志伟很够朋友的一个人，2000年准备考研时，那个升华的政治辅导班是夏天7月份开始，正热的时
候，从学校到那里是公交车两站地，走着去的话从宿舍到那里要半个小时，我是买不起自行车的，也舍
不得1块钱的车费，所以就走着去，刘看见就说我自行车现在不骑，你骑我的吧，要知道当时有自行车的
同学好几个，其他人都不说这种话的。吃饭的时候裴说我敬你一杯吧，我不是不想喝，只是怕喝了之后
还要和别人喝，那就不好了，因此坚持没喝。本来想的缤纷灿烂的大学生活，却连中学的生活都比不上，
是目前为止我过的最枯燥无味的四年。当时寝室里还有个化学的，到了大连还联系过，但是现在不联系
了。2001年的歌曲是羽泉的<<最美>>，还有就是黄品源的<<海浪>>，这两首歌曲是在网吧听到的，初次
上网，体验到了新鲜，最后那两个月过的很快乐，主要是有个女人交流了。我是第一个月我是一周去一
次，那个网吧速度慢所以便宜，一块钱一个小时，一般我是上3个小时。第二个月就不行了，很喜欢那
个女孩，就一周去两次了，本来就是想玩玩的，但是看了她邮的相片之后就真动心了，男人好色是真的。

    2003年退学，四月份去研院打听退学事宜，负责人说一年培养费1000块，从那时我就开始筹备培养
费。由于退学需要交培养费，我到了7月份才退，这样可以多拿几个月的补助，但是培养费仍然是两年
的。培养费我借本科同寝室化学那个同学600，他劝我不要退，说他也缺钱，我就没在说什么了，毕竟
到大连刚入学的时候人家借过我500，不久我有了马上还他了。这次不灵了，原因未知。我借初中一个
很好的同学借，当时他在川大读研，他问要多少，我说500，600都行。他劝我不要退，问什么原因，
我说导师人品太差了，他说退学是你自己沉沦，跟导师啥关系呀？那这样把，我给你寄500吧。这是一
个老朋友了，初中毕业之后，每个寒假暑假都联系的，现在就这么不相信我，要别人我就说不借了，
当时我说好吧。研究生同学里有2个平时是比较好的，吃过几次饭，当我退学之后，其中一个对我说话
冷嘲热讽，最刺耳的我记住是：你们寝的人要把你请出去很容易。他说过这句话之后，我就再也不愿意
和他说话了。大连理工大学这个学校在整个2年包括退学过程中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其中办公的
那些人员对人很随和，从来没难为过我，还问怎么退学了呢，什么原因啊？不像北京一些学校的行政人
员基本都是人渣。2001年刚入学时，有段朋友的插曲，一个高中同学到大连看他女朋友，偶然机会在校
园里碰到了我，就上我那里住，那次我是不懂请人吃饭的，除了食堂我就没去过别的饭馆。第二年他又
过来住了一个阶段，当时我已经知道了请客的礼节，但是我没请。原因很简单，大学刚开学我就去他们
吉林大学宿舍看过他，我们离的不远，他却从来没去过我那，当然我们学校是差学校，人也不会什么花
样的玩法，没那么大的魅力。现在求到我这里了，必须得帮他有地方住，但是饭就不吃了，就是同学，
不能当朋友处。还有一个大连的同学是在2003年4月听说我有退学打算之后才认识的，平时没怎么说过
话，他说他也想读计算机，但是不敢退学，怕到时候考不上。他说你考上之后可以给我提供一些那个地
方的导师信息什么的，不然很盲目，怕选错导师。当时我心情很郁闷，他就和我上了一阶段自习，看我
困难，从2003年4月到2004年6月的日子里，他请我在学校的食堂吃过几顿饭，一次4块钱到5块钱之间，
有时候一起上Walmart买东西回来去406站点边上的新疆店吃8块钱一碗的拉条子。两个地方加起来大概
一共有15次。当时我就想等我考上之后一定也好好请他吃饭。慢慢我发现他请我去食堂吃饭很大方，
虽然知道我缺钱，他家也很有钱，但是从来没问过我缺钱不。直到他们毕业我把他送上火车，在火车上
那2分钟他问下半年你准备咋过呀，但是没有提钱的事情，我说有钱，好过。我说有钱是真的，因为我
借了猴子800块，说到这800块那叫一个爽快，因为我当时他们就快毕业了，我说说借我600，我租房交
定金，他拿出了钱包，说这里的你全拿去吧，我一查是800，就没客气全拿走了。之前我还想呢，好几
个自己觉得不错的朋友在这个时候都拒绝半拒绝了我，这个猴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借给我呢，结果是比我
想象的还要好。毕业那天我说你工作了有钱，我在这边如果缺钱了你在借我点，他说行，这在当时对我
是最大的安慰了，那是珍贵的承诺，他到了南京之后还在bbs上发信说缺钱就和他说。还有一个关系很
一般的同学说如果你缺钱，到时候我可以借你1000，我不置可否，岔到了别的话题上，就是不想借，和
人家没什么来往借人家钱干啥。

    2006年上了另一个学校的研，5年，一个连求人家办事请客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心理年
龄和比自己大10岁的人处于同一个阶段的老男人。比我大10岁那批大学生是我的知音，他们太了解这个
社会了。和我年龄相仿的和80后的就很难找到朋友了。退学后的这3年，这个过程是对朋友的重新审定，
也是人生的完全重新定位的过程，自己对朋友的理解和世间之事都有了比同龄人更深刻的认识。入职东
软之后，有个在北京工作的同学发邮件联系，就是前面说的那个要借我1000块钱的同学。1个月后我离
职，2005年那时bbs被封了，我问他北京有招聘会么，你帮我上bbs看看，我上不去了，他没给我回信，
过了2个月左右，给我回了一封信。当时我不知道又有了一个新水木，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了。
说到租房2004年夏天他们毕业房主后来不想租了，我去一个平时有点来往的两个同学12舍那里，他们读
博了，李春暑假回家了，华军在。我先把东西放他那里，我自己搬了10几趟，快累死了，他坐在床上鼓
弄手机，还有几个走的晚的同学他们一个寝室的，他们搬完了就吃饭去了，当我不存在。然后我继续在
原来的楼住了一个星期，后来去网吧住了一个晚上，根本睡不好，好在前些天bbs上认识了个数学系
2001级叫建洋的师弟，现在在美国呢。他说他们屋暑假有地方，要没地方可以暂时住他们那里。有了这
个缓冲就好多了，我去他们屋住了2周，到现在仍旧心存感激，以后工作了肯定要找机会报答人家的，
素不相识的一个人去人家那里住了2个礼拜，太仁至义尽了，只是不能交朋友，毕竟互相不了解。两周
之后人家那个同学要回来住了，我就把毛毯送到12舍，军说：你要实在没地方住，住在这里也可以。这
话听着很别扭，就说不用，我去网吧就可以，当天我就去网吧了，实在是太吵闹了，根本没办法睡，第
2天我给军打电话说实在网吧里受不了，你那能住吗，他说可以，那你过来吧，我就过去了，早上7点就
走，晚上10点回来，早走是怕管理员看见。住了一段时间，华军要回家了，他说我回家了你去哪里呢，
我说去网吧就行，忍忍就找到房子了。在他回家的那天早上，他又问我说他回家了我去哪里，我说就去
网吧就行，然后就拎着东西要去自习了，他说那你等等，去抽屉里拿了钥匙给我了，说我走了你还在这
吧。在他那里住了5周，终于找到房子了。

    从2005年初开始去新华书店找家教赚钱，开始了家教生活，特别是没考上的消息来到之后，做家教
成了散心的一种方式，就是在东软的那1个月里，家教仍然带着，一个也没推，晚上要有就去。去甘井
子406到129街倒409，一共要1小时20分钟的时间才能到那家，车上当时听到的就是庞龙的<<两只蝴蝶>>，
那个心情难受的现在想起来还难受。这期间可以去李春华军那里，有电脑偶尔过去查查信息，整个期间
请人家吃了几顿饭，饭桌上他们两个人都暗示自己没有钱，其实他们想多了，我是绝对不会向他们借钱
的。最关键的还是猴子的及时帮忙，钱是最重要的。复习紧张了就发短消息让他给我邮500，600的，断
断续续的加上到北京复试和第一个学期开学的住宿费，一共借了6000块。现在还剩1400呢，我是欠他太
多了，好在来日方长。来北京之前，也还上了初中那个同学的500，刘志伟的600，就差猴子了，我最信
任他，所以留在了最后。有段插曲不能不说：2005年12月24或者是25那天，国家4级英语考试，没有教
室上自习，我就上12舍李春那里上网看看最新消息，在bbs上，请我吃过十几顿饭的那个同学给我发在
线消息，问：你是谁？他毕业之后也没找工作，去了北京，我在东软工作期间发过几次信，在就没联系
过了。当时我纳闷了我是谁你不知道么，bbs ID被人换掉的几率太小了把，有什么话就直说被。我当时
就随便发了几句不知所云的英文回去，他说要找我这个人说有重要事情，我也没说什么，这个时候要考
试了，除了考试还有什么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事情呢，因此不大会儿我就下了，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他
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2006年来北京复试的前一天晚上，我去李春那里看信息，毕竟没来过北京，
那时候已经知道新水木了，突然又收到他的在线消息，问我干什么呢，我说准备去北京复试，他很惊讶，
但是我没多说，就说要复试去，然后就下了。复试的一天，到3教附近去英语口语，突然发现了他戴个
耳机在那，我说你怎么来了，他说我来找你来了，他说他看了bbs上复试名单里面果然有我，又听说我
来复试，所以就来了。进去复试结束后，我们在一个凳子上做了一会，原来他在听计算机的课呢，还从
书包里拿出了好几门课程的课件，我一看当时心里特别生气，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大连考研的信息是多
么闭塞，我就一个操作系统课件，而且他是不知道我有的。他随便把个课件发到我邮箱里，我要省多少
事，少走多少弯路啊，很可能2005年就上了。不过那时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脸色上是没有任何表情
变化的，我们说了说最近1年多的情况，他在人大那边租了个房和女朋友，他问我哪天复试结束，我说
28号，他说那好，正好28号我没有课要听，你专心准备复试把，28号中午我请你一顿，正好和我女朋友
也见见面，我说好。面试前一天，我去系里换方向，把2天前换到软件的决定改过来，在那里碰到了一
个同来复试的，他说我们所这边上机非常重要，去年就有人栽在这上面了，我就傻了，我根本没准备过，
就马上给我那个同学打电话，说你那有电脑么，我上机练习几个小时，他说有，然后我就坐车过去了，
上机了2个小时，吃饭是他请我去一个新疆饭店吃的，饭后又专门回到他的住处，他告诉我上chinahr上
可能会找到工作。到了27号晚上，复试结果的前一部分出来了，排前面的已经公布名单了，我觉得就算
是有几个剩余的名额，也不能有我了，因此就做好回大连的打算了，他问我结果如何，我说被刷了，
他特意到我住的地下室那里去，说你骗我呢吧，我说没有，确实名单里没我。第二天，我临时饭卡里面
还有10多块钱，也吃不了了，心想白瞎了，但是没办法事先说好了要一起吃饭的。并没有看见他女朋友，
我们一起去万人那边的清真食堂吃了一顿，然后一起往南门这边走，到了3教这边，他说我马上有课要
听，就不继续送你了，你自己顺着这条路走就能看见公交车站了，我说你送我到汽车站不行啊，他说不
行，我还有课要听。我就没说话了，自己坐汽车到了火车站，在火车站猴子给我打电话，他说在公司内
部推荐我试试，让我把火车票退了，这几天还在北京住，我说首先我大连那边有家教要带，再有我都退
房了也没地方住。他说家教可以先不带，没地方你暂时去咱们一个同学那里住，我说我不去，我和他不
熟还是先回去。他拗不过我，说你个变态那你先回去吧。在回去的火车上，那个事先要请我吃饭的同学
还发了条短信，内容忘了，反正我没回，他还专门摁了一下发现我没关机，就说你不回我短信，我也没
回。到了大连，和文科认识了，他说见面一下听我说说复试的过程，我们就见面了，我请他去川菜馆吃
了顿饭。两天之后，文科发短信告诉我说我上了，非录取名单里面没有我，过了一会儿，我北京那个同
学也发来消息说祝贺。我就回了北京那个同学说是去深圳。这也是我给他发的最后一条短信。由于第一
次没体检，所以又第二次去北京体检，这次我早上到，下午就买票了。期间还见了菁菁一面，这个83的
小妹妹长的可白净了，特别可爱。我到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缘分，本来我是在bbs上卖历年试题给她的，
她觉得我的东西不新鲜就没买，后来我就留着了，在后来就考了那个学校。要是遇不到她，我恐怕是不
会考那个学校了，这也是缘分呢，我就想看看上天赐予我的这么个有缘人是什么样子的。

    然后就在大连继续家教了，8月份楠楠说爸病住院了，我只好回去5年没回家过年的人这一次回去瞬
间化解了10几年的矛盾，感叹人类的感情的奇妙。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哪个歌曲吸引我了，新人的歌我基
本都不喜欢。8月末又从家到大连去取行李直接去北京，东西在华军那呢，头一天搬东西，华军说你等
等，然后在大连读博的另一个同学就说要一起吃饭，当时我以为是华军要请吃饭呢，就答应了，结果是
另外那个同学拿了钱，那个同学原来和他一个导师，但是我们根本没有来往，在年初通知书到了数学系
的时候，我本来那几天就惦记要去取的，但是他给我取了，上面也有我的手机号，他就联系我了，第二
天我去火车站的时候，华军和那个同学吃饭那时就都没说要来，我也没电话人家，让文科和另一个师弟
送了我，东西太多了，那个师弟是因为他租不到房子考研了，就我那个床位还能租，所以老早就说我走
的话一定要告诉他，不然他就没房子住了，因此送了我。上车之后头一天吃饭的那个同学还打电话，我
说都开车了漫游了你还打个屁啊，送人是最辛苦的事情，没人愿意吃他那顿饭，要不是以为华军请客，
我才不去呢。

    来北京快两年了，吃过他十几顿饭的那个同学曾经骑自行车在校园里碰到过我，他从我后面吹了声
口哨，我问你干啥呢，他说打印点东西，然后我就下车上9号楼下面的那个坡，他就停在坡下了，问你
有手机吗，我说有，但是没号码。他说你现在干什么去，我说太忙了，去实验室。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欠他十几顿饭，不欠他别的，我不是赖帐的人，等以后工作了我一定给他邮200块还他的饭钱。利宏
过来玩过两次，这孩子很好，就是书呆子不通世事，他哥对我那么够意思，真想今年让他到北京这里玩，
可惜房子不是我的，2个室友都有女朋友，我也是无奈了。

    朋友啊，不经历很多事情是看不准的。正如APUE虽然好，但是那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如果我不去真
正的写代码，那里面的深意根本体会不出来。所以父母如果能多多教育孩子，孩子会有很多的强势，知
道为人处世的道理。但是很多方面只是告诉是没用的，必须要自己体会。

    5年的经历让我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和人接触一段时间大概就能猜出来这个人的品性，什么时候
能做出什么事情。看着是说说笑笑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还不成熟的样子，实际上是他很孤独，只是拿
说笑来解闷罢了，而且他已经把你的为人处世的细节记在了心里。总也不愿意和别人吃饭是话不投机半
句多，省钱不是最主要的。等我总也不和他们一起吃饭，就能看出对方每个人的人品了，说什么的都有。
接触一段时间我要想交你这个朋友自然会主动和你接触，主动问你各种联系方式，我不主动就说明我不
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就不要问我联系方式了，接触久了还不问你联系方式可不是糊涂。中国人的人际关
系原来不懂，现在很懂，很恶心的。记得去年在家陪一个老乡喝酒，那家有点钱，姐夫喝酒过程中让我
给那个嫂子敬酒， 我当作没听见，后来他又提醒我，我只好应付一下。这让我很不愉快，我要想敬酒
我自己会主动的，我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了，这个我能不知道吗？ 从小到大没和那家人一起吃饭过，
主要是爸给他家老头在山后找了块坟地，人家才过年来热闹热闹的，我一点都不了解他们家人，为什么
要敬酒呢？要想交势力朋友，那我现在的环境周围都是家庭条件非常好的人，要不然也很难上这个学校，
但我不会交他们做朋友。又一个例子就是自从考上北京这学校以后家里那边先后有2个提亲的，我当时
就直接拒掉。家里那边一个在我01年去大连的时候就说她姐家的孩子，由于当时有淑豫就没答应。后来
我在大连退学了，那么落魄的时候根本没人搭理我，稍微有点转机了你来找我，你让我怎么看你呢？
研究生就那么好吗？虽然我说年龄差距大，但实际是如影随形里说的:你还是找个院士去配种吧! 

    遗憾的是我这个人看好人不准，但是看不怎么样的人一看一个准，真是奇怪了，难道我是魔鬼转世？
无论如何，现在确实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最多也就被一个人利用耍弄一次，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因此
如果你打电话很多次给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总是不接，发短信人家也不回，那你就要好好想想，是不是
你伤害人家了。

    都怪我记性挺好，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的同学，只要看着相片，现在还记得起名字来，
可惜很多大学以来不愉快的事情也记了进来，刷也刷不掉。

    古龙小说里的小马是个极品，他说他没有朋友。我表面上是极品，但和小马比起来，只是个次品，
因为我的朋友数大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