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出来，出来七月

    2012年7月5日，我活着出来了，我很庆幸。接下来半年多时间，还有出乎意料的事等着我。熟悉的化为
陌生，是失落；陌生的反而没给我伤害，是幸福。事情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6月初，一个弟弟来实验室，让我找工作，我说不找。他又给我一个钱包，说：" *哥给你的，钱不多，
你要是走了就先花着"。*哥是实验室一个已经工作的人，虽然坐我旁边2年，但和我没有半点来往。我自然不
能要，更不会走，他是 羊5 派来的。过了几天，物业的人说不让我在实验室住，值得注意的是，当天除了物
业的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看似熊猫的人，一望而知是位豪杰。物业那个人跟我说了几句，豪杰只是走了一
圈，并没有说话。晚上，物业的那个人又来了，说最多宽限到周一。我知道是 羊5 及其狗头在幕后操纵，从
周一晚上开始就不在实验室睡了。

    如此持续了大约 3周，这3周基本就没怎么睡觉，整天昏昏沉沉的。羊在背后是主使，因为几年下来，羊
的脚步声我很熟。接下来的几周，每天早上我在实验室里，羊远远的赶到门口，用门卡开门，看一下我是否
在屋里，然后就出去。我虽然没回头，却知道是他。之前对羊意见没那么大，羊这个人扣，却是个有脑子的
人，不会无缘无故把怒气发泄到学生身上。在这件事上，他只是个溜缝的，说过一些风凉话。如果只是他一
个老板，我不会跟他死磕，5才是主打人物。正因为羊很扣，所以整个上学期间，春游、秋游我一次也没去
过，一是没有钱去垫付，二是跟这样的老板、学生不同道，玩不到一块去。但物业赶我这事，一下子让我对
羊动了杀机。接下来，鹏鹏和豪豪要出场了，这俩人是 5 的忠实狗头。

    和鹏鹏关系不错，跟他蹭过几顿饭，吃过他很多东西。东北人好交往，他做秘密兼职跟我说，我泡妞也
让他看相片，啥都跟他说。跟别人也都没啥隐瞒，在实验室看电影、纪录片也只防备老板，不防备其他人。
直到研3 第一个学期，有人告诉我，我在系里的黑名单上。我打交道的就实验室的不超过5个人，虽然不确
定具体是哪几个人，但此后说话很收敛了，也包括他。毕业后的2年多，他总是站在主子一边来找我说话，
说一次关系淡一次。2010年6月他毕业，要请几个人吃饭，我没去。穿博士服要和我照相，我不照。他就以
为我对他有看法，此后终于不找我了，我心情好了很多。2011年7月初，阿博要毕业了，我想送送他。当时
我正在医院给别人排号，第二天至少能拿 500元，不缺钱。给阿博打电话的时候说和鹏鹏一起，三个人吃个
饭。后来回学校一想还是算了，鹏鹏工作了，很可能不让我拿钱，整的好像我勒索他似的。阿博一听我不叫
鹏鹏了，就不想去，我说了几次阿博都不去。后来我一想那就叫上鹏鹏吧，有天下午就给鹏鹏打电话，知道
阿博头一天已经走了，我说那就不吃了，鹏鹏非要过来吃。去醉爱吃的，他明显动机不纯，一个劲问我咋打
算，不说老板做的过分，只说我做的过分。从那之后我就不愿意跟他吃饭了。

    豪豪比我小 7岁，上学期间关系还可以，但没什么交往。有次暑假回家豪豪还送我到五道口，也没请他
吃饭。2008年下半年我和5 杠上之后，我发觉他对我态度有变化，总替5说话，但我没往心里去。到了毕业，
我说要送送他，就叫鹏鹏一起吃个饭，鹏鹏在外面，本来不想回来，我说就回来吃吧，后来鹏鹏回来晚了，
等我们去东门，豪豪已经交完钱了。豪豪临走，我买了斤龙井给他，没想到他又给了我一包花茶，我就一直
想着请他吃顿饭，不想欠弟弟的人情。2011年上半年听说豪豪要回来，我就想着这事，只是当时挨饿没钱，
只好作罢，他也没找我。2011年11月中旬，有天晚上我正做兼职，鹏鹏打电话，翻来覆去不说啥事，就说他
在桃李食堂，说要找我，我当时不知道他啥意思，墨迹了半个小时才挂了电话。又过了几天，鹏鹏又给我打
电话，说豪豪回来了，我半信半疑，先说不见，后来又跟鹏鹏说，豪豪要有空就让他给我打个电话。过了一
会豪豪给我打电话，他听我说话口气正常，很惊讶，说你状态挺好啊。我说还可以。他在北理工附近，我说
那有个去金汉斯自助，一起去吃。当时我就明白了，鹏鹏前些天打电话在那墨迹，很可能豪豪就在身边，他
们一起刚吃完饭，而豪豪和我本来就没啥交情，又怕我精神有问题，所以本不想联系我。我一是想请豪豪吃
顿饭，二是让他看看，知道我是正常的，没有精神问题，怕校内的狗头给我造谣；三是想让他帮我给玉玺稍
去 200元。上学期间跟玉玺蹭了几顿饭。虽然是老乡，但我是书呆子偏向理想，他是当兵的倾向现实，俩人
根本说不上一块去。本来想毕业最后请他和他老婆吃一顿贵的，不幸期间二叔去世，我去了一趟山东，回来
之后一点心情都没了，就没请他们夫妻。正常情况我是不会着急请他们的，但是我在大连时已经有过经验，
落水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能按照常理去办，要处处小心，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到金汉斯，豪豪说他工作
了要拿钱，我也没多说。但是他不肯帮我把 200元给玉玺，说了几遍他就说不管。席间，我说了很多，菜也
没吃多少。豪豪说他准备创业了，我也没多问。中途鹏鹏赶来，他还要上班，也没吃多少。出来之后，我就
和豪豪去买茶叶，给家人，正好也给他一斤，以后就不用惦记请他了。结果走错地方了，以前去张一元总店
买过两次花茶，以为那是 王府井步行街，原来是叫 前门步行街！本想买 1斤龙井给他，但买的时候豪豪说
半斤就行，我一想也好，买多了过后可能还要找我吃饭，就花 100元买了半斤。回学校后心情好很多，少了
一桩心事。想给玉玺手机充值，查了一下邮件，才发现我记录的对应电话号码少了一位，给玉玺发信问他电
话，他回信说不要这样，不告诉我，我就想以后再说吧。2012年3、4月份，老尚回来，说他和玉玺都是部队
的，在一起干活呢，当时我身上钱不多，就没请玉玺，但我知道老尚有玉玺的号。期间我还给豪豪发了几封
信，让他拿个身份再回来，不影响发展。到了 2012年4、5月份，鹏鹏又给我打电话，说豪豪要回来了，我
说你们吃吧，别找我。鹏鹏误以为我俩关系很好，其实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只是同一级的显得比别人好一
些。后来他又打了一次电话，我说不去，你们吃吧。我对同学都是如此，只要不是个别特别让人厌恶的人，
遇到事情能帮忙都会帮忙。但不是同道中人就别走的太近，这样不会伤害人，我就喜欢清淡的关系。西方文
明里叫 fraternity：

<--- ---="" advanced="" dictionary="" learner="" oxford="" s="">
fraternity
noun 
  1  [C+sing./pl. v.] a group of people sharing the same profession, interests or beliefs:
members of the medical / banking / racing fraternity
  2  (also AmE informal frat) [C] a club for a group of male students at an American college or university
compare SORORITY
  3  [U] (formal) a feeling of friendship and support that exists between the members of a group:
the ideals of liberty, equality and fraternity

    这里是第三个意思，被中国人翻译成为自由、平等、博爱。善待同类，熟悉的是好朋友，不熟悉的也会
尊重对方的个人自由，不会因为对方拒绝加入自己的圈子就把对方视为敌人。这才是自由的含义，做不到宽
容就不是自由，是黑社会。中国人把 fraterntiy 翻译过来了，也只限于书本，文化中没有半点。黄河文明
非常狭隘原始，利益驱动的义和拳文化，哪怕不在一个饭桌吃饭的人，都会在背后下绊子，表现出来的民族
特征就是喜欢聚集却没有凝聚力。

    2012年6月末的一天晚上，应该是周四 28日，将近9点，有人在背后用东西碰我，我回头一看，是豪豪和
鹏鹏，两个人满面笑容，看得出来都很僵硬。豪的第一句话就问："你晚上在哪儿睡？" 说完跑小屋我以前睡
觉的地方看了一圈，出来了继续问，鹏鹏也问，我自然不能告诉他们。鹏鹏说："豪，你找个时间，晚上盯着
他，看他去哪。"。这时鹏鹏手机响了，他老婆问他在哪里，鹏鹏说和我在一起。我就让他赶紧回去，否则他
老婆以为是因为我才回去晚的，鹏鹏就走了。实验室里剩下豪豪和我，还有一个师弟。豪豪说去吃饭，我说
不饿。他又说："咱们一级的***已经年薪 40万了。" 我说好。他继续说："你还不如回家呢。"我没有回话，
我回家不回家用不着他来告诉，豪豪比我小，换成 5或者和我同龄的，当时我就得让他下不来台。他继续说：
"你到我那里去吧，我在创业，这就给你 Offer 了，你晚上到我那里打地铺，白天也可以在实验室工作。" 
我说不去，然后劝他也快点回去吧。他不想走，我就把他推到门口，但等我回来，他又跟进来了，说："要是
你没地方睡了，给我打个电话，到我那去。" 我说好，你回去吧，又把他推到门口，也没要他电话。显然对
方很清楚，最后我很可能会狗急跳墙。后来通过几个人的说法，验证了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豪豪来找我，
完全是他和 5的利益关系驱动的，没有一分同学情谊在里面。他们想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步步的让我主动
离开，又以为我在挨饿，故意在那个时间来找我吃饭，豪豪早就去学校去看过5，5也早就和他吃过饭了。那
天是要毕业的弟弟请客，他们就聚了。可惜他们算计错了，我没有挨饿，也不会主动离开，我就没想活着出
去。豪豪提出来让我去他那里，鹏鹏没有在场，只有豪豪和我两个人知道，边上一个弟弟也能听到。

   一周之后，7月4日早上，物业又有人找我，说白天也不能在这，明天必须搬走。这些天钱也花的差不多
了，中午又花到只剩下 10 元钱，是为了给一个弟弟的网费，2月份蹭了他将近 10GB 流量。准备了很多后事，
可惜到了5楼之后，发现我不能接受跳楼的死法。中午，羊5俩人和一帮人在一起，当时如果我手里有枪和子
弹，那么混乱的场面，很可能有人会帮他俩出手，我们 3个人就都死了。下午身后的弟弟来收拾东西，见我
在，就说一起吃个饭吧，刚开始我说不去，后来一想，应该吃，得留个活口。否则事后肯定一大堆人都会造
谣说我的错。吃饭期间和路上他就听我说了，一起回来实验室，他又听我说到9点，累坏我了。最让人郁闷的
是 羊5 都不在各自的房间，我只好一个人喝酒，心理琢磨着他俩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等明天我出去稳定一
下就回来收拾他俩。也该着他俩命不当绝，我出去上厕所，发现 5在 102房间，屋里还有其他人。马上回来
拎着酒瓶子就过去了。本来我以为 5 肯定得跟我嚣张张牙舞爪，那我就把酒瓶子往地下一磕就结果了他。我
说去他办公室谈，他说什么也不去，态度还很好，我问他，他说当初不是他把我分配到秦老师那边去的。我
一下子不知所搓，脑袋一片空白。本来就快一个月没怎么睡觉了，又和弟弟说了一个晚上，已经累得不行了。
后来我断断续续想了一些事情说，还有很多事没想起来。有的事他承认，有的却故意推辞，理由一点都不充
分。他说找我三次让我毕业，我都放他鸽子，其实他不是单纯让我毕业，他是三次让我延期，我自然放他鸽
子了。说到他给我断粮，他说补偿我 2000块钱，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他说："前两年我亏欠我的，后两年
你亏欠我的，3年之后还一直给你发钱，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当时我想反驳他，后来犹豫了一下没说出来。

    因为在 2009年8月19日，5 到我那说："你随便发一篇论文。" 我说恩，他看我态度冷淡，接着说："你
可别闹到系里去。" 我说恩。其实我在 2009年7月初的时候还想过 9月毕业，后来手头根本没有可用的机器，
系里、组里也没有一个人过问，我就放弃了。延期是不可能的，我早就和室友说过，宁可不要这个学位也不
会去延期。后来 5 继续给我发钱，我就没去系里闹，没有耽误他评教授。我确实知道 羊5 几个把柄，包括
入学、本科末位淘汰、洗钱、和鹏鹏他们几个博士一起在论文上做手脚，我当时已经把 info 上的工资表存
到硬盘上了，他当时要是不给我发钱，我肯定会去系里闹的。我不去系里闹，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些事
涉及第三方，第三方的人跟我这事没啥关联，我不想伤害无辜，那样做太缺德了。正由于他给我发钱，9月份
他让我帮忙抬箱子我也没拒绝，去帮忙抬了。但是 5 后来评上了教授，就因为我不给羊写 GT 文档，2011年
初就把粮给我断了，一共也没几个钱，这人做事真绝。当时他已经评上了教授，我拿他没办法了，否则我肯
定会去系里闹的。并非我慈善，也不是想不到，更不是胆小不敢去，只是 5 过河拆桥，形势变得对他有利了。
至于说我放他3次鸽子，8月19日是一次；9月28日他又找我，说发论文的事，我说没有，他很生气，说：" 你
当我说话是狗放屁是吧？" 我停顿了几秒，没有马上回答，然后说："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他就说："你去写
论文，写完了十一假期之后要给我们看看，再不毕业可就是肄业了。你去写吧，怎么样？" 我说好。就出来了。
我不愿意跟他说话，也根本不在乎什么论文。我自己想一个题目做，自己设计，自己实现，最后还要给他们
看看，还是个延期，简直扯淡呢。后来我就没想过，十一长假之后自然也不会去找他。十月中旬他来找我了，
问我:"**，咱俩咋说的？"，我说: "没有，我走社招找工作"。他说好吧，就走了。

    回到 7月4日晚上，到了最后，5 又问我一遍还有什么想说的，我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我已经
不动他了，就别把第三方人折腾进来了。也许 5会认为我忘记了这些事。我没有忘，而且邪恶的招数谁都想
得到，只是我没有去做。现在想想，我这人还是心软，无法接受中国人的厚黑文化，看了三国也是白看，做
不到。最后 5问我有没有什么想法，我说我兜里就剩 10块钱了，物业的赶我。5 说明天他跟物业的人说，然
后问我准备什么时候走，我说开学吧，他叫人查了开学日期，8月17日，双方说好那天走。5又让边上一个人
拿 1000元给我，虽然不是开始他说的 2000元，但毕竟心里敞亮多了，我说，以后我要混的好了会回来看你，
双方言归正常。

    7月5日上午，我准备找活干。给鹏鹏发了封信，告诉他，和5 说开了，要他把豪豪和老尚电话告诉我。
万一最后没有退路了可以去豪豪那缓冲，要老尚电话是为了要玉玺电话，快点把钱给玉玺。到了下午，5把
我叫到办公室，羊也在呢，羊问我怎么打算，我说:"想去豪豪那里看看，上周他让我去他那里，毕竟知根知
底。我这状态，去别的地方也没法工作"。羊说:"这样好啊，你去适应一段时间，豪豪那也不能给你什么。" 
我说没关系，我就是得适应一段时间。5 问我: "那我给豪豪打给电话了？" 我说打吧。5就给豪豪打电话，
让豪豪晚上过来，5请客，和鹏鹏一起吃个饭。我也和豪豪说了几句。5 又说，拿 1万元，让鹏鹏给我挑个
笔记本，我说好的，然后就回我座位上了。过几分钟，5 又叫我过去，说羊也出 1万元，可以找房子住，我
说好的。此后我到鹏鹏屋里，发现他正在挑笔记本，我说和他的差不多就行。

    晚上，豪豪过来了，我们 4个人一起去拉面馆吃面条。5和鹏鹏坐我对面，豪豪坐我旁边。席间我对 5说:
"我跟他俩基本没有什么共同爱好"。吃到中间，豪豪说："一会儿到我那去吧。" 我说：实验室有地方不着急。
快吃完了，5和鹏鹏俩人就看着我，似乎有话说，又不想说。这时豪豪又说："一会儿到我那去吧。" 我心想
晚上睡实验室怎么也比不上睡地铺好，就说好吧。鹏鹏马上说："我帮你拿东西"。我们就出来了，回实验室，
本来我就想拿一件褥子和被子。但鹏鹏和豪豪拿了很多东西，我也没阻拦，放实验室会发潮，放房子里就好
多了。鹏鹏打车来到了上地，阴雨天。在车上，鹏鹏说给我找点零活干，他们做个软件，有零碎活。我说先
在豪豪那干 3个月吧，我得适应。上了楼，鹏鹏和豪豪都问："到底咋回事啊？"我就把 4号晚上的谈话跟他
俩说了个大概。他俩又说："前两年的事都忘记了。" 他俩都在故意回避，因为他俩很清楚主子的为人，就
推卸说忘了。忘了了一部分是可能的，说都忘了那是撒谎。12点多鹏鹏走了，又和豪豪聊了一会，洗澡睡了。

    7月6日早上，豪豪说把被罩和衣服洗洗，很不高兴的说：都一股味。我当时觉察到豪豪的态度有点不对
劲，但没往心里去。豪豪放洗衣机里洗了被罩，对我说了三个字：找房子。我当时很惊讶，我没想这么快找
房子，跟 5说好了住到 8月 17日，再说我也不懂怎么找房子。我去他电脑跟前点了几下，没有头绪，过了一
会儿，豪豪开始给我找，每月 800元、1000元的，都是隔断。我就在旁边看着，心想找到了我就去住，找不
到我晚上就搬回实验室去。一是屋子太小，住3个人太挤了；二来这件事豪豪明显和 5一起耍手段，整个过程，
5和鹏鹏豪豪都没有说让我提前搬出实验室找房子。如果不是豪豪几次提出让我到他那住，我根本就不会过去，
也不知道豪豪在创业。5 要想让我提前搬，肯定要让第三方把房子给我找好才行。好在那天房子找的还顺利，
豪豪突然说: 有个沙河的同学许，许的室友刚搬走，也许有空房间。就给许打电话，房间还在，说晚上搬过
去。鹏鹏当天给我充值 200元，我给鹏鹏打电话，告诉他：房子找到了。鹏鹏很惊讶： "啊？效率这么高！" 
我说在沙河，鹏鹏说好，晚上帮我搬东西。这时我明白了，5 和鹏鹏、豪豪都是事前商量好的，就是豪豪先
让我到他那住一段时间，然后帮我找个房子，否则鹏鹏不会说 "效率高"。5 这人办事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也不把事情安排好，故意耍手段。豪豪连一天都容不下我，事前却一个劲的让我到他那去住，换作我绝对做
不出来这种事，都是利益的驱动。而且既然容不下我，还在6月末去找我，让我过去。这要是个傻子，6 月末
去他那住，住上几天借我几千元，然后把我赶出门是很可能的，想想都后怕。晚上去实验室搬东西，离开实
验室之前，5又叫我到他屋里，说：" 这2万元是不用你还的，以后要多和人打交道，有什么事找豪豪和鹏鹏，
都可以帮忙。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找个 5k 的工作没问题。"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来，当教师的人心理都这
样吗？就说些哄小孩的话。好在事实就是房子已经找到了，我不跟他计较，而且这番话 5说的还是挺真诚的。
和鹏鹏出来，和许打了招呼。说来世界真是小，入学复试的时候，英语口语我和他一起搭配，入学前一天吃
晚饭，我专门到他桌上跟他喝了一杯酒。2009年毕业时期，他去实验室找我聊了一会，当时我心情不好，没
和他多说。又过了1年，在照澜院的理发铺里见到他一次，当时我正在洗头，心情也不好，也没和他多说。
许和鹏鹏我们三个人拿着包出来，到了上地站下车，豪豪从家里把行李给我搬到地铁站，我们拿上行李继续
去沙河。屋子很大，看着就舒适。鹏鹏上楼说了几句就回去了。许领着我到超市买了些下酒菜，每人喝了一
罐啤酒。许说："你那个哥们帮你拿东西这么远，你也不说声谢谢？" 我说跟他挺熟了，不在乎小节。许不
了解情况，鹏鹏和我的友情就有两分，八分都是冲 5去的。再说他背后不知道向羊5 告了我多少密，我不怨
恨就已经很宽容了，怎么可能去谢他。要说谢，也只谢实验室到五道口那一段。当天是周五，许说有个女子
第二天要过去，聊一会睡了。

    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我早晨都起不来，都是许做好饭菜，还要叫我起来才醒。自从 2009年 10月5日换学
生卡，我没法开宿舍大门，就慢慢养成了晚起的习惯，中午可以少回去一次。加上半年睡实验室，近一个月
都没怎么睡觉，身体很虚弱。由于没有饭卡，将近1年的时间就吃面食了。见到了大米饭，特别喜欢，每次吃
2、3碗，把许都吓着了，说不用着急，慢慢吃。期间，许也问了一些在学校里面的很多事，许知道了一些细
节，提醒我，豪豪那里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找工作要紧。我又给家里打了电话；给北邮的弟弟打了电话，表
示感谢，没想到还能活着联系他；给原来宿舍的弟弟打了电话，我跟他都喜欢安静，每个学期都是开学说一
天晚上，然后2个月都不说话，都是集中说几次话。小孩挺好，有好吃的还知道给我一份，他们实验室有生日
蛋糕还记得给我拿回来一块；老尚告诉我玉玺电话，给玉玺打了电话；给猴子打电话，还他钱。我发现身体
状态和精神状态都没法工作，只能先到豪豪那慢慢来。跟他俩去华联吃过几次饭，不能用现金，当时都是豪
豪给我刷卡的，我晕晕乎乎的都没感觉到，只知道吃。吃饭的路上，我成了话痨，比他俩加起来说的还多。
笔记本不好用，Ubuntu、Fedora 换着装了一遍都不行，我就控制不住情绪了，成了话痨，在吃饭路上，我比
他俩加起来说的还多。回到沙河，周末，我继续装系统，去许的房间上网查错误，光盘镜像有问题，怎么也
装不上。我就自言自语说: "这太闹挺了，咋这么多事呢。" 说了一会，许受不了了，说: "啥事啊，你说的
我都闹心了，你看你周围的人让你恶应了一圈。" 然后下地去找光盘，好在他有光盘，重新刻了一张碟，这
下装上了。但不知道许是自己想的，还是背后有人给我造谣，说我把周围人恶应了一圈。事实是，我没有找
任何人，是 5 为了让我提前搬出来才让鹏鹏和豪豪送我的，否则鹏鹏不会大半夜的送我那么老远，豪豪更不
可能找我。这俩人此前为了给主子立功，主动找我，我十分反感，他们不会不清楚。到了矛盾化解了，又开
始跟第三方造谣说我主动麻烦他们，也是有可能的。鹏鹏有两分友情在里面；豪豪则完全是为了前途给 5出
力，我自然是一分情都不领。许是外人，不了解这些细节，属于正常，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往心里去。这期间，
说来也巧，在地铁站碰到了实验室的一个弟弟，他说："听说你出来了，你和老板因为啥呀"？我这个期间特
别想说话，就跟这个弟弟聊了半个小时，后来怕地铁最后一趟，只好回沙河了。

    第二周开始去北邮，在一个机房里，终于发现是笔记本的键盘有问题，大小写连键。给鹏鹏打电话，鹏
鹏让我自己去海龙大厦修，我只好过去，对方说，修好后给我送学校去，让我去学校拿。第二天去实验室，
鹏鹏在，我说: "新买的联想本就有问题，你给我定的啥本啊？" 鹏鹏始终向着海龙那边说话，我一看不对
劲，很生气，对他说："你是不是有提成？下次再出问题，我直接把电脑扔 5桌上，让 5找对方。" 不一会 
5 过来了，听说电脑坏了，对鹏鹏说："赶紧打电话，弄的什么破玩意！" 鹏鹏这才让对方一定要认真对待。
过了一会儿， 5 又进来给对方打了电话，等到下午 5点终于修好送来了。鹏鹏此前极力给主子出力，这时
就开始想闪了，好在我心里有数，没啥打击。把他帮我充值的 200元给他了。

    第三周开始在北邮一个会议室坐着，没有了机房的杂音，机器也好用了。北邮有个将要入学的博士弟弟
跟我们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也定不下心情去装 Openstack，一眼都没看。越着急，心里越静不下来。
从地铁沙河站到住处需要走 20多分钟，此前许告诉我，坐出租是 10元，做三轮 5元。我就一直走着回去，
天天热的够呛。结果有一次，许无意中，说有一趟公交车，但此前他并没有和我说过，我已经走了很多天了。
许说故意没告诉我，让我锻炼锻炼。我无语，许本无辜，我不怪他，好在我已经告诉他只住 3个月，否则我
压力要加大了。7月28日，我又去实验室 copy 一些资料，5问如何，我说:"就是尽力适应，豪豪他俩的想法
并不成熟。" 5说: "可以干点别的。" 我说: "豪豪这时候很需要人，我都说了在那干几个月，一下走了豪
豪会有想法的。" 5就没说什么。接下来一段日子还去北邮，由于早晨吃的太多，中午又热，根本不想吃饭，
中午就让豪豪和刘帮我稍个面包。

    进入8月份，可算开始能装点东西了，一开始豪豪让我装 Zenoss，但发现配置文件都是图形界面，就改
成了文本配置文件的 Nagios，但是一周下来就是不成功。一天晚上让豪豪帮忙看看，弄了一个小时，最后发
现原来是一个命令参数写的不对，应该是小写 c，我写成了大写 C。豪豪很不高兴，说："一个小时啊! 30刀
啊！" 我没回话，但干完这个月我不能继续了。我跟他们一起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兼职也比这轻松。也不
是为了跟他们一起创业，豪豪之前都说了，拉到投资就给我补上工资，每月 1000元。我当然不会为了这点钱，
而且还是未来的支票。就是因为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怕影响心理，但又无法适应正式工作的生
活，所以跟他们一起。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欠豪豪的了。接下来两周用 perl 写完了监测脚本，下了很
多视频。刘见我一直也不装 Openstack，就自己去装了。我希望鹏鹏快给我点零活干，这样我在家有点事干
就不用来了。期间电脑的 Z 键坏了一次，我发短信给鹏鹏，鹏鹏让我自己联系。我给电脑卖家打电话，对
方派人去北邮看了，但不给换。接下来又打电话，对方说要换就得我拿钱。我问豪豪: 你们个人买电脑也这
样吗？豪豪说: 不会的，都是直接给换。我就又给鹏鹏发短信，说如果不给我换，我就去学校找 5。鹏鹏过
了一会儿打电话过来，让我不要着急，他问问卖家咋回事。过了一会可算交流好了，卖家说没有带灯的键盘，
只有普通键盘，先给我换上。我说没关系，有个键盘就行。对方就来换了键盘。8月中旬，刘问我去他那住行
不，我说不去，太贵。他说多少你能接受？我说 1000元。在家里，许告诉我，和我们一级的名强也在那个小
区，世界真是小。后来公交车上还见了几面，我问他怎么租的房子，名强说是通过中介找的。22日周三，那
天豪豪说感冒了，没去北邮。刘问我： "你搬我那去，每月拿1000元就行。" 我犹豫，他说："你还想啥，搬
过去吧。" 我又犹豫了一会，因为本来我打算干完这周就不去了，好好休息一个月，然后换房子。刘主要是
经常感冒，就去他仗母娘家住了，觉得是途中接触人太多导致的，要不他也得转租给别人，刘想让我跟他干
到年底。我一想也可以，但我不能一边干活，一边连房租都付不起呀，要是豪豪能给我出另外的 1000元还可
以考虑。我就对刘说："我得问问豪豪，看他啥意见。" 我就买了点葡萄和苹果，去豪豪那里，跟他说了，问
他是否能出那 1000元，豪豪勉强的答应了，为难的说："刘哥还要出将近 1000元呢！" 我问房租一共多少，
他说 3650元。我也没多想，先干一个月再说，边干边找工作，不行就换房子。临走拿了一串葡萄，一路吃，
结果那葡萄不知道含什么药，第二天牙根就开始疼，过了几天越来越厉害。29日早晨我和许说了，要搬到上
地豪豪那去。但鹏鹏很早说给我零活干，却始终没个结果，于是中午给鹏鹏发信，说过去吃麻辣烫，但下午
实在太热，只好放弃；30日中午又想去，还是太热，又没去成；31日依旧热，牙疼，也没过去。最后那两周
我做了几顿饭给许吃，毕竟他给我做了很多天的饭，31日周五那天，实在牙疼的难受，就定在周日搬。周六
许有事出去了，我发低烧，啥也不想吃，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就简单吃了几口，本来想收拾屋子也没收拾成。
9月2日周日，好了一些，许说到外面吃，我说牙疼吃不下，在家对付一口得了。许要送我，我说不用了，东
西很少。临上车许还给我 100元车费，开车后，我从窗口又把钱扔出去了，没少麻烦他，不能再要他钱了。
许平常上班忙，总吃方便面，在生活上帮了我很多忙。8月中旬我想既然早晨起不来，那就给他做晚饭吃，
我俩都挺爱吃肉炖豆角加土豆，本来想着9月份可以一边休息一边找房子一边做饭吃。接下来要搬走了也没
能实现。上车后发短信告诉许，桌子上有 200元，我留给他的水电煤气费，以后有用人的地方尽管找我。

    到了上地，发现豪豪也牙疼的不行，和我周五、周六那两天差不多。和他一起去了华联超市买吃的，本
来想买锅做菜，一看锅太贵了，就没买，只花 130元买了个电饭锅。豪豪说网上可以定锅，我就说那就在网
上订吧。刘之前有个锅和刀具，可以先用着。食品杂物将近 150元豪豪拿的钱。回来的途中，我说到身体还
是虚弱，豪豪说:"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很生气，此前8月份他就是这样，当时我说我经历辛苦太多，寿命不
会长，豪豪没有半点同情，而是说："是你自己的原因。" 豪豪问："你考研为了啥呢？" 不知不觉说到了5，
豪豪那态度让我生气，我说4号晚上5在实验室算是他幸运，要是过后我去找他，就没那么幸运了。" 豪豪就
继续试探我，对我说："是啊，要不是他，你能象现在这样吗？"，我没继续往下说。此前我在北邮有次就和
豪豪说过这事，我说如果有人问我，我必须得解释，不是我专门记忆仇恨，关键这事我要不解释清楚，别人
就会以为我心理有问题，要么太敏感，要么就是太懒。豪豪说："你是祥林嫂"。我说那没办法，我也得做人。
当天发现电脑上不了无线网，也无所谓，平时白天都能上。我问怎么交电费，豪豪说电费他出就行了。我把
厨房和房间的灰擦了一遍。

    3日，早晨吃完炒鸡蛋去北邮。结果文豪去了之后，生气的说："你出去咋不关门啊？"，我说关了，就是
里面的门没关，豪豪说那也不行啊。晚上和豪豪回来。路上和豪豪开玩笑，我说你一个工科男，接触的人太
单一，都是读书人。他就很生气，说接触的人比我多，让我说话不要太自我。又说了其他的事，语气很激烈，
我没想到。此前2个月我也经常和豪豪和刘开这样的玩笑，豪豪并没有反应如此强烈。而且豪豪也说我智商低、
死心眼，还当着我的面，和北邮一个数学系跨专业的弟弟说，再过一段时间那个弟弟的水平就赶上我了，我
也没往心里去。3日晚上见他那么生气，以后我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5、6号的一天早晨，我正在吃饭，他起来了，阴沉着脸，生气的对我说："你吃的还挺香呢！biaji biaji
的，都打扰我睡觉了！"，然后又大声来了两个字："大便！"，说完进卫生间上厕所去了。这次我明白了，他
是因为我搬过来，所以很不爽。但我不能就这样不干，毕竟答应刘了，至少得把这一个月坚持下来。去北邮之
后，我问刘："我在厨房吃饭，豪豪能听到吗？" 刘笑了，说: "我怎么知道，我没住过。" 此后几天我早晨不
吃饭了，去北邮吃，有时候赶上个尾巴，有时候吃不到，我也很少说话了，这些事刘都不知道。本来想在网上
定锅，但我平时不在家吃饭了，就一个周六周日，随便炒点鸡蛋就行了。我就跟豪豪说：不用定锅了。豪豪
说："你变得可真快呀！" 我没说什么，心想变得快的不是我。刘张罗吃饭，我说不去，一是我不赚钱，没必
要下饭店；再说我就坚持这一个月，没必要继续了。

    北邮新生都入学了。一天晚上，豪豪和几个学生在那聊，聊到他们老板给学生发多少钱。豪豪突然问我：
"**，咱们那时候发多少啊？" 我说:"第一个学期每月不到 200。" 豪豪马上说："你发的少是因为你不干活，
我那时候发400。" 我说:"*哥在组里是最能干活的，最多也就拿 800。" 豪豪马上说："我也发 800，我和
*哥拿的一样多。" 我见他这么咄咄逼人，就不说话了，随他去吧。刘不了解情况，笑着对我说："**这下终
于明白咋回事了！" 我没回话，我早就知道咋回事，不明白内情的是他。

    2006年入学之后，老板始终不给发钱，直到 11月末才给每人发了 400元，后来又分别给我发了 200，
300，第一个学期一共发了 900元。我也从师兄那知道，羊5 这个组有个传统，就是新生入学的前2个月都不
给发钱，寒假暑假也不发。当时别的组都是入学就发钱，少的每月200，一般都是 300、400，还有 500的。
对学生来说，差 100元还是很多的，所以组里 2006级的几个人见面总说这事，老板当时手里有一千万的项目，
平时都是学生做，并不缺钱，这也是我鄙视 羊5的一个原因。到了 2007年上半年，第二个学期，羊5 说要给
涨工资，后来结果是：每月给我发200元，豪豪鹏鹏每月 300元，当时豪豪就嫌少。后来几年，豪豪也没有直
接发 800，而是一点一点涨的，鹏鹏他俩拿 500的时候，我拿 300；他俩拿600我拿 400；他俩拿 800，我拿
i500、600。虽然当时豪豪嫌发的少，却和鹏鹏都是无比积极的人，放假晚走，过年开学早来，也就每月多拿 
200元，这也是我为什么不给 羊5 出力的原因，犯不着为了多拿 200元象奴隶一样。现在回头想，这俩人完
全就是为了日后到主子门下分一杯羹，否则也不会为了多拿 200元去那么卖力。

    豪豪第一个学期即使每月拿 400，一共也就发3个月，1200元，平均每月就是 200多元。平时说到入学前
两年的事，豪豪就说忘了。6年之后，他却还记得他第一个学期每个月发 400元，而且故意不提前两个月没工
资的事，故意当着几个不了解内情的弟弟的面说，故意拿我做对比。他们都比我小，我给豪豪这个面子，没
有让他下不来台。事后，刘不了解情况，以为是因为我不去跟他们下饭店，豪豪才这样对我。有天晚上，刘
对我说:"一定要和周围的人一起吃饭，要不有人就会踩着你往上爬。" 又跟我说了一堆道理，我是工作过的
人，自然明白这些。刘不了解内情，豪豪那样对我，不是因为我不跟他们去吃饭，那是借口，真正原因就是
豪豪拿了那 1000元。

    又有一天晚上，我和北邮新入学的博士弟弟聊，很轻松，我俩一边说一边呵呵呵的笑。豪豪突然转过脸，
学着我笑的声音，阴沉着脸对我说："呵呵呵！能是那样的吗？真受不了你！" 然后转过去不说话了。我那天
晚上就没在继续说话，马上做简历，给鹏鹏发信，说要过去拿过冬的衣服。晚上回家路上，见我一句话都不
说，豪豪问我："你今天情绪咋这么这么低落呀？" 我说没什么。豪豪就说:" 我有个同学，本来家里有钱，
后来家里出事了，他女朋友第二天就和他分手。以后我要是也那样了，到你家去要饭，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呀。"
我没回话，豪豪很清楚我为什么情绪低落，他是故意的。好在我也没有去他那要饭，我是租的刘的房子，要
真上他那要饭，还不知道要把我踩成啥样呢。期间跟刘和豪豪出去吃了一顿，人均 40元，纯粹是给刘面子。

    10日，我去学校拿点衣物，鹏鹏取了 2000元给我，说可以给我开个 VPN帐号，有零活了。后来我拿了 
1000元给刘，我说:"房租先给你，其它事我和豪豪另外说。" 刘说："不用拿了，都跟豪豪说好了，你就在这
干吧。" 我说你跟豪豪说了？刘说是已经说了，我就没在勉强，把钱放兜里了。豪豪提醒我说，7月初刚去他
那的时候，去华联是刷他的卡。我这才想起来，那一周时间我晕晕乎乎的。正好刘说有一张华联卡，我要了
卡，放文豪家里的本上了。过后我跟豪豪说了，豪豪说不要，我说这个卡是应该给你的。我也不知道卡里剩
多少钱，就给刘 150元。刘不要，说等看了卡之后再说。我已经把卡给豪豪了，没法看卡有多少钱，后来就
对刘说："我看过了，还有 140多元，我就少给你点，给你 140元吧。" 刘这才收下钱。有天晚上，听豪豪说
交学费的事，不知道是什么学费，我也没多问，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过去3年他在国外怎么过的。有一天晚上和
豪豪一起回来，走到天桥，豪豪问我："你当初来是怎么和5说的"？我说："那天 5找我，羊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说想去豪豪那，豪豪一周前说过了让我过去"。豪豪说："我也要找 5，让他给我补偿。" 我说："6月末那
次，你要是能把我劝走，那可给5立大功了，他肯定能奖赏你"。豪豪不说话了，也没有和我说那天他们之间
是如何商量骗我提前出去的。这种事他说不出口，我也不在乎，上学的时候我什么事都和别人说，最后进了
系里的黑名单。现在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对方遮遮掩掩，那我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不多说。

    接下来在家里买菜、做饭，豪豪这下情绪变好了，其实并非我愿意买菜做饭，我只是想把月初华联超市
那 100多元的钱给他一半。我又在北邮办了张饭卡，早上有时候能去北邮吃到饭，有时候晚了就吃不到早饭
了。又和刘和豪豪去饭店吃了一顿，人均 75元，席间，豪豪又对我说："当初复试就是有人去了计研8，所
以你就上了"。我没回答他，他就在那瞎说，让第三方感觉我本不应该上，是侥幸上的。5都跟我说了，是秦
明确要我，我才上的。这个学校的复试，只要之前和导师说好了的，上机不是太差就肯定上了；其余没找导
师的，就听天由命了。根本就不公布分数，全都是秘密，老师想给谁评高分就能评高分。豪豪真是典型的北
美 Chinaman。Nagios 文档写完了发给刘和豪豪。过了20号，我就自己去食堂吃饭，那个食堂二楼有一种面
包我特别喜欢吃，刘他们常去的那个食堂没有。刘以为我什么地方跟他生气了，其实和他没关系。有天我又
没吃到早饭，快11点了，我要去吃饭，刘说豪豪快过来了，你等一会儿吧，我说不等，自己去吃了。27日，
刘听说有个 IMDB TOP 250 的电影，他想下，我把一个迅雷会员帐号告诉他，BT 种子给他，可惜他 Mac 虚
拟机里的 Windows 打不开BT 列表，只能一个一个的下。刘就让我给他下，我说机器没空间了，他说你删 
100GB 出来，我说不删，都是有用的。我说你拿个移动硬盘来就行，刘说没有。刘说你去学校 copy来吧，
我说: "学校没有熟人，我也不想和老板见面"。28日我在家休息一天，第三天又去北邮，刘问: "你去学校
帮我 copy了吧？" 我说:"没有熟人，没有帐号上不了网，也没有移动硬盘，怎么 copy 啊？" 我见刘很生
气，我只好整理了一个 ed2k 的连接，这样他就可以一个一个下了。刘还是让我去学校 copy，我说没有认
识人。刘说:"我只要结果，不管过程，OK？" 我听了就不回他了，这是老板跟员工才这么说话，我可没必要
为了 1825元为别人服务。第二天，30日，本来计划就开始在家休息了，以后就不去了。中午我开手机。发
现刘早上给我发了短信，说他拿移动硬盘来了。第二天是十一，刘准备回美国一趟，我一想这得过去，否则
过后说我不够意思。我就匆忙收拾一下出去了，到了路上才知道那天是八月十五。12点多到了北邮，门锁着
呢。等了一会，刘吃饭回来了，以为我故意不回他短信，生气的说："上不了网寂寞了？" 我说我关机了，
刚开机看到的就过来了。他说他已经下完了想下的，我说好。去的时候匆忙，电源忘带了，一个小时之后电
脑没电了我起身要走，对刘说以后不来了，然后把饭卡给刘，里面有 160多元，毕竟用着刘的锅和刀具，以
后就不找他吃饭了。刘不要饭卡，说留给豪豪吧。我说就给你的，豪豪我俩再说。刘和我一起走了，我把饭
卡放他桌子上了。刘以为我跟他生气，说:"房子你先住着吧，你再找也得差不多这些钱。" 我说："我会尽
量住，我也不想搬家，我要走会提前跟你说的。你回来我再过来一次，把十月份的房租给你。"

    10月3日，豪豪从家回来了。下午我炒鸡蛋时，他说到外面吃面吧，我说不吃，太贵了。豪豪说:"走吧，
我请客，回来你再买菜上来。" 我说不去，自己有挂面，想吃自己煮，豪豪就自己去吃了。接下来几天他又
去北邮，我就不去了。7、8号的一天晚上，突然听见他在屋里大声和别人发泄不满，我以为他在跟别人吵架，
一听原来是说我，声音很大，他关了门，我也关着门，断断续续的都能听到一些。似乎是给女友打电话，我
听到几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是他要来的!是他要来的！。。。"、"我说我出电费。。他做饭。。。" 我
第二天晚上就赶紧给他 200元，说是9月、10月的水电煤气费，他说不要，我说这是应该拿的，放他床上，
我就回屋里了。当初豪豪只说他拿电费，他可没说过让我买菜给他做饭吃。以后我自己拿水电煤气费，每个
月都给豪豪水电煤气 100元，虽然我笔记本白天晚上都开着，也够了。

    15日，我拿了房租去北邮等刘，正好可以上网。晚上刘去了，我给他房租 1850元，并把饭卡放明显位置
上，就回家了。18日下午，我又去北邮下了东西，顺便买根网线回来，在家里也能上网了。天冷了，我想去
学校把余下的衣服拿过来，结果鹏鹏说都没了。7月28日那天，我的那套西服还在呢，根本不占地方，明显是
怕我回去拿，故意扔掉的。期间有一次晚上我正在炒鸡蛋，忘记开抽油烟机了，屋里很多油的味道，豪豪出
来，阴沉着脸对我说:" 你咋不开油烟机啊？放那么多的油！" 我说忘了，就打开了。这事提醒一声就行了，
是什么驱动得他那么愤怒呢？

    11月中旬，刘来家里了，看我的眼神很异样，我赶紧去豪豪那屋找他聊天。豪豪对刘说:"**天天关着门，
不知道在屋里干什么，屋里有很大味道，地也不拖。" 刘就说: "你平时多开窗户，干净一点，拖拖地。" 
我说我 9月份拖了两遍，刘笑了，以为我瞎说，说我可以去说相声。其实我说的是实话，9月中旬刘和豪豪
去南京，我拖了一次，十一我又拖了一次。豪豪又对刘说:"看那个洗手池子让他用的。" 其实，那个洗手池
子我来的时候就特别脏，我9月份一直去北邮，基本不用那个池子。如果本来是个干净的池子，就算从十一
开始用，要脏不到那个程度。豪豪又对刘说:"厕所味道很大。" 厕所我刚搬进去的时候就有味道，和我没关
系，下水道堵了，我还清理过一次。过了一会儿，刘和豪豪又出去了，我就拿鞋刷子刷那个池子，刷了一半，
刘和豪豪回来了，刘买了洗洁用具，亲自刷了一遍池子。这时我们三人都在客厅，豪豪把桌子上的一小包茶
叶刷的一下扔到了垃圾桶里，嘴里说："这都不是我的。" 我看见很生气，对豪豪说：" 这是你亲自放包里
的。" 豪豪说："哦？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我把茶叶拿出来，就没在多说了。这包茶叶是9月末，当时在
北邮，豪豪亲自从我茶叶桶里倒包里的，并且亲自背家来的。再者，就算他忘记了，刘是不喝茶的，那茶叶
要么是他自己的，要么是我的，他既然说茶叶不是他的，那就明知道是我的茶叶，故意当着我和刘的面往垃
圾桶里扔。还有就是，既然我总关着门，他怎么能闻到我屋里的味道呢？如果是厅的味道，那味道大和我有
什么关系呢？这就是没事找事。豪豪又对刘说："goagent 不如以前灵了，都是他用的"。我说和我无关。7
月初来的时候，他俩都用 goa，每天 1GB流量，Linux 和 Windows 下都可以用。其实我也有，每天 10GB流
量的，是 windows 版本的，实验室打印机的 windows是共用机器，所以没用过。都在 Linux 下翻出去。
7、8 月份的时候，有个女孩让我给她一个 goa，但我不知道安装步骤，当时我问豪豪，豪豪就说："让她请
客我就让她用"，其实我只关心安装步骤，豪豪还以为是要他的软件，后来豪豪也没说步骤。到了 11月份，
有一次站在门口，说:"又在用我的 goagent 吧，那个小MM快搞定了吧"。我听他这么说，笑了，他继续说:
"哎呦，哎呦，看，笑了，快搞定了"，说完去他屋了。我是苦笑，他明知道我这种情况不可能找年轻的MM，
还故意在那扯，提示我在用他的 goagent，实际上，我只是偶尔用用，平时基本不用，我翻的手段多的是。

我对刘说："把桌子收拾一下吧，除了黄瓜，桌子上的东西全是豪豪的，把
两个桌子放到墙角去，否则没任用，走路还碍事。" 刘就和豪豪收拾了桌子，把桌子收拾到墙角，豪豪很高
兴，马上进屋把东西拿出来摆上，坐在那里了。我去做饭了，豪豪过来，说一起吃，我说自己做自己的。别
的事我不在乎，他扔茶叶那事太恶劣了，哪怕一个陌生人都不会这样对我。事前我从来没去厅里坐过，之前
刘在那坐着，我去了之后就一直空着，根本不知道豪豪想要那个厅，他从来没和我说过。接下来一段时间豪
豪态度好了很多，我没有表现出来喜怒。各人吃各人的，一起吃饭也可以，说明白 谁拿钱买菜，谁做，不
说就算了。我房租、水电煤气都是自己拿，他休想再通过给我脸色，让我主动让步，我不会去伺候一个总找
机会踩我的人。

    19日下午，我去学校，鹏鹏又给我 2000元，让我帮他写点程序处理日志。我给鹏鹏 200元，给玉玺手机
充值，了结一件心事。想不到玉玺回短信说，以后要把 200元给我。临走了，鹏鹏说和实验室一个弟弟一起
吃个饭，我才没那兴趣呢，把我西服扔了都不跟我打招呼，还有啥可多说的。下午，刘和豪豪开会回来了，
我给了刘两个月的房租 3700元。刘和豪豪出去，回来后刘买了毛巾、牙刷给我，毛巾我不要，我有新毛巾。
我用的毛巾是很破，也有味道，我拿回我屋了。刘说牙刷不贵，十块钱好几个，我就要着了。此前刘曾经过
来，说可能会搞个项目。豪豪回来之后问我:"如果拉人干活，你还干不？" 我说可以，豪豪说是专职不是兼
职，我说可以，要么也是闲着。我心里清楚，再干活，我是要讲价钱的了，给足了我干，不足我才不干呢。

    此后，豪豪对我说:"北邮那个博士有个锅，应该要来，然后找刘哥过来吃涮羊肉。" 我说:"我也有锅，
让鹏鹏给我扔了。" 不知道豪豪怎么和刘说的，既然让刘过来打扫了卫生，自己去要锅搭人情去就行了，
为什么要和我说呢？真是奇怪。好在有之前的教训了，他不主动说我也不问。此前说我屋里味道大，自从他
一个人坐在厅里，我天天开着门，很少开窗户，他再也没说过有味。

    12月3日，豪豪回来说，刘准备回美国了，公司得关掉了。接下来一天下午，豪豪到我屋来说："你帮我
做点东西吧，我说没空，我得赚钱交房租呢。" 他说:"你每天拿出3个小时来就行，我给你交房租。" 我看他
都这么说了，再不答应显得不尽人情，就说好吧，我试试。豪豪就出去了，晚上回来，进屋说:"咱们作出东
西将来卖给国外，咱们赚美元，那是什么概念，先一起努力做一个月。。。。。。" 后面又说了很多，我发
现不对劲，明明是说每天3小时，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成了努力一个月了？我就说:" 别工作一天了，半天
吧。" 他听了之后很勉强，我赶紧接着说:" 那些东西我都不熟悉，还是我照样拿房租，你要有零活我可以帮
你做，没有就算了，我也帮不上你忙，本来当初来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 5 的影子。

    过了几天，玉玺给文豪打电话，叫一起吃饭，那天很冷，要是其他人我就不去了。豪豪拿来一件羊毛衫，
我说什么也不要，我说鹏鹏给我扔的，我就要他给我找一件。豪豪领我去了一个餐厅。玉玺来了，刚喝完酒，
他真拿出来 200元给我，劝我几句。说的话很奇怪，" 你别太敏感"、"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太自尊了就是自
卑"、"就你这性格，到了部队那还得撞的满头是包啊。" ，指着豪豪说："你看这小兄弟。。。"，意思是我
让豪豪为难了。豪豪插话说:" 你把他领南京去吧，好好教教他。" 玉玺这些话，显然是有人事前让他跟我说
的。豪豪那话真是伤人，装的好像对我很关心的样子，当初7月份是他让我来的。10月份之后也没花他的钱，
简直受不了。我抓紧吃了点菜，起身要走，玉玺以为说了我几句，我生他气了，不让我走，其实玉玺作为一
个陌生人，说啥我都不在乎。最后我还是走了。豪豪回来，我要给他饭前，他说是玉玺拿的钱，同时把玉玺
给我的 200元又给我稍来了。豪豪对我说："你太敏感了，玺哥说几句你就受不了了"。我心想要是没有他，
玉玺说再多我都不会走的。过了几天，我发信给玉玺，告诉他是有人在背后给我造势，都是利益关系驱动的。

    豪豪去北邮搬他的机器，里面本来有 300 GB 的视频，结果刘说让他删除了。看来刘对我有看法，否则
那么大体积，一个 mv 就备份了，要删也会提前跟我打个招呼的。

    10日，刘过来，和豪豪出去吃饭了，准备回美国了。晚上回来，刘买了 50元猪头肉，每人三瓶啤酒，跟
我聊聊他家里的事。他一个姨10年前把房子10万元卖给他父母，结果现在他姨又反悔了，老太太吱吱呜呜的，
明显就没有底气的说话。我也跟刘聊聊家里的事。刘又劝我，可以通过英语考试出国去，我说过了年龄了，
状态也不行。刘是一番好意。豪豪又插话对刘说: " 你把他带美国去吧。" ，豪豪又对我说："那老太太反悔，
就是天天一个人关在屋子的原因，你再关下去以后也那样了。"，又对我说:"你在大连工作的时候，不是让人
家给。。。"，我都没答腔，我在大连工作的事没跟他说过，又开始想给我造势。刘劝我出国，给我讲可行性
和各种好处。我说没那个条件了，牵挂太多。刘说:"我借你钱，你复习一段时间，去参加英语考试。" 我说
不用。刘又问我："为啥本科不去做家教呢？"，我很诧异，不问我最近的北京的事，却一下子问到我十多年
前的事。我说学校不好。刘就说:"你就是懒。" 刘根本不知道做家教的感受，做家教一点东西也学不到，来
回路上特别浪费时间还赚不了几个钱，下午做完，一个晚上都定不下心去弄自己的东西。刘要知道我来北京
前两年的情况，就不会说我懒了。刘走的时候都 12点了，让他住我这他非要回去，得打车回去了。刘和我说
这番话，也许有一点他自己的意愿，更可能是背后有人给他吹风。吹风的那些人根本不关心我个人怎么样，
说给我推荐工作、让我出国、说我懒，等等。一是给主子推脱责任，把不是全推到我身上；二是怕我以后给
他们主子找麻烦。按照豪豪的意思，我应该回家才对。通过这次，我觉得人还是别多管闲事为好，不了解内
情，无法对症下药，还容易被人利用。刘看出来了有人在踩我，但没有看出来我到他这里干的原因。我到他
那干，不是为了豪豪，更不是觉得他俩的创业有前途。

    之后几天，豪豪对我说：" 刘哥过几天就走了，再见面恐怕得4、5年了。" 我不知道豪豪啥意思，他也
不说，我就也不说话。过几天又和我说："人家锅和刀咱们还用着呢。" 我说："几十块钱的东西。" 我明白
豪豪的意思了，想让我送送刘。我不欠刘人情，除了饭卡里的钱，3650元的房租，我两个月一起给刘3700元，
没计较那零钱，也没想到他晚上买猪头肉过来吃。最后我也没过去送。刘走之前，发邮件告诉我，让我把房
租给豪豪，然后豪豪转给他。

    过了一段时间，豪豪和我说国外的事。我说我要去国外就不能天天在屋里坐着了，我得做个纪录片。豪
豪一听就急了，对我说："你这心态不平和呀。" 我很纳闷，我做纪录片怎么就心态不平和了？豪豪又说：
"我要是说了算的，就把你们这样的人全都弄死。" 又跟我说："就算跑到国外去也可能被监视，过去那些皇
帝都是被一点一点药死的"，我说有试药的人，没那么厉害。他说:"放到饭菜里，一点一点的"。我一听就明
白了，这是在威胁我呢。7、8、9月份在北邮的时候，刘他们几个总想让我说点敏感话题，我就是不说。因
为我发现他们只是猎奇，并没有兴趣。其实上学的我给豪豪说过很多那样的话题，后来发现无用，就不说了。
此前刘过来聊天的时候，刘说让我出一本书，专门讲来北京学校里的5年，当时我说国内出版业不行，不能出。
豪豪当时也在跟前，没有出声。看来豪豪很怕我把他主子的事都说出来。这小孩真不识相，我这么让着他，
他还是感觉不到，或许还觉得自己高明，会耍手腕。有天晚上，突然敲我的门，我说啥事，他在外面也不说
话。本来就没事！这次我真生气了，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继续让着他了，从此也不跟他说话。

    快圣诞节了，一天晚上，他突然跟我说："《少年派》出来了吧，据说拍的可好了，李安拍了三年，都快
疯掉了"，我说没关注过，豪豪就没继续多说。第二天的晚上10点多，我关着门准备睡觉了，豪豪从外面回来，
敲我的门，我听到有女的说话声，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要睡觉了，没开门。过了一会儿，豪豪又让我开门，
他拿了两块小吃给我，我说不要，放厅里了，他又给我拿过来，我又放回去，然后把门关上了。我不会再让
着他了，我拿一半的房租，他往回领异性居住，那起码要提前和室友打一声招呼。如果那阶段我不在家里，
或者他不在家，那不打招呼也无所谓。关键那一阶段，豪豪和我天天都在屋里，他头一天晚上还问我《少年
派》，却闭口不谈往回领异性的事。这种情况要么是特别好的朋友，要么就是拿对方当二货。我是半个房主，
对方不是女主人，我不想见就可以不见，光明正大，跟谁说这种事，我都不会理亏。接下来几天女的在屋里
住，不知道是谁，可能是女友吧。元旦前后他们出去了，回来又住了几天，女的走了。

    2013年1月4日，鹏鹏发信给我，要我过去取羊毛衫，顺便和豪豪一起吃饭。我已经管他要羊毛衫有1个多
月了。当时天太冷了，我没有羊毛衫，我发信过去，让他把穿过的找一件给我，他始终没给我回信。11号我
去取来了，只拿了一件羊毛衫，他也没提吃饭的事。鹏鹏9月份以后做的还可以，我不记恨他，但吃饭就免了，
我是如梗在喉，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

    2013年1月末，分两次给了豪豪 3650元，让他转给刘，两个月的房租。

    快过年了，七月初从实验室出来，已经在人间生活七个月了。